距今1500年前,真興王12年,新羅是朝鮮三國中最弱小的國家。新羅小真興王彡麥宗因王權不穩定生命受到威脅,其母只召太后為保全其性命讓親信將其藏匿於民間流離。顛沛流離的民間生活、家常便飯地刺客追殺以及不能示人的掩面狀態讓彡麥宗對現在的生活厭煩並遷怒于只召太后,畢竟只召太后在其流落民間的十幾年,一直執政新羅,甚至連保護他的隨守也都直接聽命于太后,只要見過彡麥宗真面目的人都會被斃命,這讓彡麥宗想要回去重掌新羅王位,但被太后告知還不是時機,彡麥宗只能暫且苟活等待合適的機會。
封建時代的新羅在嚴苛的骨品制度約束下,階級分化愈發嚴重,王京以外的賤民不得入內,國家大事須經國王和高級骨品的貴族參加的"和白"會議來決定,攝政的太后為了強化王權計畫著召集王京貴族的俊美男子,並將他們訓練成忠於新羅政權的勇士。這些俊美男子的募集及教育工作則有先王的莫逆之交魏花公來擔任,魏花公因不滿太后攝政寧願做大牢也不願與太后為伍,不過太后看重魏花公的才能及忠誠,承諾魏花公做成這件事後就將王權交出,不再攝政。
與王京有著高高城牆相隔的茫茫村,住著兩個青年,一個是無名,一個是莫文,兩人是從小光著腚長大的朋友,都是可以為了對方付出生命的人,不過智商是硬傷,經常是莫文無意闖禍,無名隨後“擦屁股”。無名生性灑脫,膽大心細,義蓋雲天,智商超群,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爆發自己的小宇宙,拯救自己與莫文於水深火熱之中,並因此得名“狗鳥公”,既能如狗一般的忠誠靈活,又能如鳥一樣想飛就飛,就這樣的綽號就連王京人也略有耳聞並心生畏懼。他身份來歷不明,只是聽養育他們的大叔說起是被母親丟棄在茫茫村,這雖然是無名的傷心事,但並不會影響他樂觀豁達的人生態度。莫文也是不知為何流落到了茫茫村,對父母及妹妹有記憶,也曾記得在王京居住過,但不清楚為何自己現在孤身一人從茫茫村長大,脖子上的項鍊是唯一的信物,他最大的願望就是通過這個項鍊回到王京找到自己的親人。但是莫文笨手笨腳還膽小怕事,並不敢一人獨自去到王京,畢竟在這個嚴苛的骨品制度下,沒有通行牌到王京是不被允許的,可以被王京人隨意殺害,要是翻牆而過,更可能會被亂箭射死並將人頭懸掛在城牆上,然而無名對死很淡然,他懂得莫文的心思,想陪著莫文實現尋找親人的夢想,就約好深夜翻牆而過進入王京。
王京的繁榮景象讓一直身居茫茫村的兩人目不暇接,雖極力裝扮,卻也能看出身份有異。他們拿著項鍊四處打探的時候走到了一家賭場,身無分文的無名看見王京一個混混兒出老千,便要用性命與之賭一局以幫助一個帶著幼女賭上全部財產而受騙的賭徒,他和莫文默契配合,當場揭穿了這夥人的騙局,卻也沒有逃脫被追打的命運。分頭逃跑之際,無名碰上一個喝醉酒的女子阿盧,阿盧家境貧寒,父親安智公是當地的一名醫師。
阿盧去酒坊要她三個月的工錢卻被老闆打發並辱駡她是小偷,她一氣之下喝下三壇酒用來抵工資,醉暈暈地走在路上與逃跑的無名相撞,阿盧看到無名的美貌而嘖嘖稱讚,這讓無名也是高興不已,並對阿盧暗生情愫。
另一邊的莫文早早來到驛館等候,卻看到一人鬼鬼祟祟進入驛館,便跟著進去,得知此人是來刺殺彡麥宗,同樣因為莫文看到了彡麥宗的面貌而被隨守追殺,危急之時,無名救了莫文。莫文告訴無名真興王在驛館,無名卻覺得難以置信,質疑聖上為什麼不在王宮。無名擔心莫文有危險,拿著項鍊去打聽,讓莫文天黑之後在玉打閣見面。
玉打閣是王京貴公子消遣寶地,美女成群、胭脂味濃、春宵美景,自是妙不可言。莫文等待無名之時卻瞧見阿盧帶著跟他一樣的項鍊走進玉打閣,上前想要打聽卻被攔下。阿盧是來玉打閣講故事的,她的故事講得生動活潑,引人入勝,讓人特別著迷,甚至可以說是蠱惑。彡麥宗無意聽見了阿盧講的故事,發現阿盧講故事可以幫助自己克服失眠的問題,於是決定找到阿盧。
泮流和守護都是玉打閣的常客,但兩人卻不對付,互相討厭。泮流,英氣逼人,俊美臉龐卻沒有表情,冷峻高傲,是真骨的養子,對隨從也是按父輩階級劃分區別對待。守護則是個樂觀活潑的貴族王子,理所當然的享受著權利,自信豁達,與人為善。莫文掛念項鍊的事情還是耍了小聰明混入了玉打閣,不巧碰上剛被泮流訓斥的隨從而被欺壓在地,騷亂之時,聽阿盧講故事的人都去湊熱鬧,聽故事入迷的彡麥宗忍不住到鄰屋來詢問阿盧接下來的故事情節。危險之時,無名再次用自己的一身膽識解救了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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